“没有转圜余地了?”薛陈瑞垂死挣扎。
“嗯。”
薛陈瑞瘪嘴:“行吧!哥哥有事,弟弟服其劳。”谁叫他连嫂子都叫了。
“不过……”
“嗯?”
薛陈瑞笑得很贼:“长老那边,你搞定。”
“可以。”薛陈瑜点头。
薛陈瑞又道:“我还要嫂子给我绣一个荷包。”
“不行。”薛陈瑜摇头。
“为何不行?”薛陈瑞气鼓鼓。
“她累。”
薛陈瑞:“……”他也很累,心累。
——
亓司羽醒来时,周围的坏境很陌生。
房间里光线昏暗,木床老旧,麻纱帷帐和床衾都是灰扑扑的颜色,但有阳光的味道,轻轻嗅一口,顿觉精神都好了。
窗边有轻微刮擦声,抬眼望去,就见一个陌生却又莫名感觉熟悉的背影。
那人身着一套样式简单的素黑袍,束腰也是黑色,其上绣着墨竹,若不是窗外照进来的阳光正好,她几乎没发现那些暗纹。
乌黑的长发用一根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