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连摆手,笑道,“我那峰顶虽只住着我跟青橘两人,但青橘是个属老鼠的,在凤鸣居藏了不知多少吃食,且自那以后,她囤起食物来更是理直气壮,别说半月,就是半年,我跟她也饿不着。”
亓司羽想起青橘这种囤食的行为不禁好笑,说话的声音都带了笑意。
薛陈瑜侧头看她,神色也跟着柔和下来,精致的眉轻挑;“你们关系很好?”
“应该是吧!”亓司羽想了想,补充道,“我在凤鸣居住了七年,都是她陪着,虽不能亲近,但说说话还是可以的。”
就是那臭丫头总喜欢骂人。
薛陈瑜心下紧了紧,一时不知要说什么,说自己也想陪着她,且还能与她亲近吗?岂不是会被当成登徒子?
两人都没再说话,气氛却并不尴尬。
这种安安静静与人赏月的感觉亓司羽还是第一次有,从前她上屋顶看月亮,青橘只会在下面跳脚,惹急了,就搬张凳子坐在院子里破口大骂。
思及此,亓司羽的心里生出些暖意,也不知是因为身边这人,还是因为凤鸣居那臭丫头。
隔日一早,沈家兄妹就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