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现出了笑脸,她逗弄了这些花猫半天才走进店去。
“哎哟!”
一声拉长的招呼声从店里出来,像是旧社会老鸨拉客的动静。
女孩听了,起了一声鸡皮疙瘩。
店里走出来一位白发苍苍的老太太。她衣着传统而艳俗,老态龙钟,像是民国穿越来的地主老太。
她掏出一块织锦的手绢,像个窑姐一样在女孩面前挥动着。
“快瞧瞧快瞧瞧,啧啧啧,这是哪家的姑娘呀,长得可真标志。”
老太太声音尖细。她围着女孩转圈,用手度量着她的肢体,口中不住道:
“瞧瞧这身段儿,瞧瞧这脸蛋儿,瞧瞧这范儿。哎哟,真是喜欢死个人呢!”
老太太说着,舔了一下嘴唇,眼中的光芒变得贪婪。
女孩对这些奉承话很是受用,紧皱的眉头缓缓舒展开,有些得意地掐了掐自己的小蛮腰道:
“那还用说?多少男人拜倒在姑娘我的石榴裙下?”
老太太听了,嘴角微微一翘,道:“可惜呀。”
女孩愣了一下,道:“可惜什么?”
“可惜你这身衣裳,”老太太拽了拽女孩的夹克,又捻了捻她的裹胸,:“忒俗,俗不可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