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周围的人如无物。
毛老太淡定地把衣服缝完,整理好针头线脑,缓缓走了出来。
“左老板这是要来硬的了?”
左馗道:“除非毛老太愿意高抬贵手,不过我想这不太可能。”
毛老太大笑起来,她声音尖细,让人头皮发麻。
她挺直了腰板,对周围围观的人朗声道:
“各位街坊老板,左老板横我的买卖,为的是坏我一桩生意。买卖买卖,愿买愿卖,有人买了我的衣裳,自己都没说退换,左老板强要出头,这是不是不合规矩?”
人群发出一阵嘘声,一个中年人道:“毛老太,你偷奸耍滑也不是一天两天,又在这卖脸皮了,准是又诓了人家什么。”
说完,中年人又对左馗道:“不过左老板,毛老太不是强买强卖的人,就算上当吃亏也是买家的事,你出哪门子头?”
左馗并不理中年人。他沉吟了一下,对毛老太道:“毛老太,你无非是想替你儿子报仇。伤及无辜,你的阴德也一定有损耗,这样两败俱伤,并没有意义。”
毛老太的眼神变得阴冷,她狠狠道:“左老板说的不错,你害了我儿子,我也让你好过不了!”
朱老板听了,眉头一皱,高喊了一声“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