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头的一切,你们就要想办法,找回这具身体的记忆。”
一阵长久的沉默后,左静长长地“呃”了一声,道:“我不懂,记忆和力量有什么关系?”
“我只能言尽于此了。”谢必安苦笑着耸耸肩道,“我说这些,已经冒了有一朝业报魂飞的危险……”
谢必安说着,声音渐渐小了下去,最终道出一句只有他自己才听得到的话:
“这可能也是……我唯一能帮到她的地方了吧……”
范无救看着他,默然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原本的阴森的眼神也闪烁了一下,掠过一丝凄哀。
“七哥,你说的这些我怎么没听过?”白道。
谢必安笑道:“毕竟我们的比你工龄长呀,再者说……”
谢必安没有继续往下说。他狡黠地笑了一下,令白十分费解。
然而,白也没有继续追问。
对于他们这种人而言,能说与不能说之间的界限本就模糊,但果报却从来不苟。谢必安不想说的东西,她套出来未必有好处,又何况她也知道自己套不出来。
庭院中,一时无人说话,气氛变得有些诡异。
左馗和白止都非常想知道白和左静不在六方斋的这段时间去做什么了。但他们又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