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白皙如玉。偏偏他曾还有副骨骼上佳的适合习武的绝佳身子底子,如今虽然因体弱而显得消瘦了些,手腕纤细地仿佛用一只手就能控制住他的两只手腕,但到底底子还在。
手腕上每一个骨节每一个突出或凹陷的曲度都是那么恰到好处,他的手指又修长,指节也明显,分明是那样一副适合拿枪拿剑的手的模样,偏偏又因着肤白如玉、手腕纤细的缘故显出了一份瘦弱在里面。
不,并不是瘦弱,是病弱……
就好像是一个曾手法通天的强者某日却因病虚弱了下来似的。
就像、就像当日母后曾给自己观赏的那盆凤尾竹,分明是曾那样筋骨暗藏、傲气自成的不可弯腰的模样,最后却被直接折断了脊梁。
那样的藏在骨子里的强大,那样的留在每一寸肌表的脆弱。
如笼中困兽,不可摧毁,却也弱不禁风。
那样的让人既想温柔怜惜……又想狠狠摧毁的矛盾。
李延有些恍惚。
他之前从不觉得自己在这方面有这样变|态的爱好,也从不觉得自己对自己这位“皇弟”有什么非分之想。
可那时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