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皇帝你抱着他的手都在抖。”太后继续道,“那可也是在演戏?”
    李延直直地站在那,并未说话,竟是整个身子都僵硬了。
    太后叹了口气,继续道:“皇帝你与那洛王一起,演这‘兄弟清深’的戏码已经演了十数年了。这戏日日演着,时间长了,有时连哀家也看不出皇帝你那举动究竟是真还是假。哀家那时看着,皇帝你一开始发现洛王中毒是哀家所为时,那一瞬间表现出来的分明是生气;后来在御乾宫洛王醒来时,表现出来的又分明是庆幸。那可都是在演戏?”
    李延没有说话,仍背对着太后站着。
    太后又是一叹,语气里夹杂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喟叹:“皇帝啊,论朝政哀家一女子自然是比不得皇帝算无测漏。可哀家在这深宫中活了这些岁数,唯这看人一事,从未看错过。你且回答我,这次洛王未中|毒,可下次若再有机会,皇帝你还能下得了手吗?”
    “你真舍得让他死吗?”
    “哀家知道洛王是个很好的人,那孩子出生时哀家就抱过,他生得讨喜,又爱笑,没人不喜欢的。”
    “可是皇帝,他是燕雪风啊!”
    李延听到身后有椅子移动的声音,该是太后站起来了。
    女人说话的声音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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