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酒气熏蒸,却是让他双眼眼尾一片嫣红。
    他正靠在桌上,紧闭着双眼,竟是已经睡着了。
    燕雪风手里还紧紧抓着酒壶。
    因为在殿内的缘故,那件外衣已经被燕雪风自己脱掉了,现在他只穿着一件宽松的里衣。里衣袖子宽大,燕雪风抓着酒壶的动作使得衣袖落下,露出一段玉色的手腕。
    病了一场之后燕雪风似乎又瘦了些,他的手腕更显瘦弱,纤细地仿佛让人一手就能将其两只手一起制住。
    李延执杯的手抖了抖,终于忍不住伸出手握住燕雪风的手腕。
    和想象中一样,入手一片细腻,果然比他书房里那方上等白玉的触觉更好,更让人着迷。
    李延一开始还控制着自己只是虚虚握着,后来却忍不住开始轻轻摩挲,最后见燕雪风并未醒来,竟是双眼发红,越抓越紧,直将燕雪风的手腕都抓出了一圈淤痕。
    青年白皙如玉的手腕上因为他的暴力而出现了一圈淤红的印记。
    就像是谁往无瑕白玉上染了鲜血一般。
    让人心疼怜惜,又……目眩神迷。
    李延突然大笑起来。
    他突然想起那时母后在慈宁宫中声嘶力竭地对自己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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