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只是这婚事,请恕儿子不能答应。”赵卓说着,深深俯首。
赵兴气极反笑,“前几日你可还跟我求过此事。怎么、这还没过一旬,就忘了?!”
“此一时彼一时,儿子彼时愿意,此时却不愿了。”赵卓沉声道。
若是父亲在三日前同他说这话,他一定是极欢喜地答应下来,可如今……赵卓深深地低着头,以掩饰脸上的表情。
“为何?!你跟我说说,怎么突然就不愿意了?!”
赵卓苦笑:怎么说?说她同子阳两情相悦,自己不好横插一杠?……兄弟俩同争一女,那父亲会如何看她?她将来又如何自处?
他只能深深地俯首,“儿子不愿,求父亲不要为难。”
赵兴深深出了口气,低头看了一眼跪在地下的儿子,沉声道:“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婚姻大事,岂能由着你的性子胡来?……待梁公抵达兖州,我会同他商议的,你回去罢。”
“父亲!”赵卓猛地抬头。
赵兴对上他的眼睛,一字一句道:“回!去!要我再说第三遍?!”
“儿子告退……还望父亲三思。”赵卓最终还是低头行了一个大礼,躬身退了出去。
他走后,赵兴仍旧拧眉盯了一阵的那门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