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了上,姚章又是一饮而尽,三杯过后,他还欲再饮,袖子却被人轻轻拉了拉,坐在他身旁的一个学子低声道:“师、师兄……”
    他面容普通,说话还有口吃,在这一众相貌最起码也称得上端正的学子里,倒是另类的显眼。
    这些人都是姚章昔日相识,如今天下十三州,赵兴得其二,自然会引得人来投奔。姚章作为赵兴手下最为倚重的谋士,自然是有不少人前来自荐的。
    不过坐在他身旁的这人却有些特殊,是姚章亲自写信邀请来的。
    被他劝阻,姚章一笑,也就顺势放下酒盏,众人也不见怪,毕竟若论亲疏,在座这些人加起来,也比不上算是姚章同门师弟的张礼。
    众人又闲谈几句,又免不了多饮了几杯,有一人带着些醉意打趣道:“乐终如今竟是改了性子,不喝花酒了?连设宴都饮此清酒……听闻赵公倡俭,那你我平日,岂不是连歌舞都看不得了。”
    “肃尚记得,昔日洛阳城内,几大花魁为乐终兄相争,若谈风流,怕是这世上再无第二人能与乐终兄相比,可叹……今日竟无美人作陪?”
    这些人倒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