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呢,起床外头撒尿去了,所以你没找着。以后可不能这样了啊,你自己的安全都不能保证怎么救人,你也得对自己负责。”六子说,“你不知道队长当时脸都变了。”
听到那个人,徐鲁楞了一下。
六子没觉得哪说的不对,继续道:“你这腿没伤到骨头,不严重,木梁是临时搭的,重量不行,所以说你幸运,不过也得在医院待几天才行,对了,你还发烧着呢,可别乱动。”
她想不起来江措抱着她跑出火海是什么样子?
“你叫徐鲁是吧?”六子问。
她抬眼看过去。
“我看你记者证写着呢。”这姑娘一脸疑惑,六子解释道,“哎,你和我们队长什么关系呀?”
徐鲁淡淡反问:“你觉得什么关系?”
听出她话音挺冷,六子讪讪一笑:“我就好奇问问,你别往心里去啊。”说着从椅子上站起来,“你好好休息,我就在外头,有事喊我。”
门被关上,彻底安静了。
徐鲁直直的注视了很久的天花板,她现在一片空白。只要一想起江措,她就会这样睡不着。
冷风从病房的窗户窜进来,徐鲁咳了几下。
她揉了揉脖子,盯着窗外的视线偏了偏,一时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