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一眼,徐鲁低下头,拿了钥匙就走。刚进房间就反锁上门,又把柜子桌子拉着堵到门口,才算松了口气。
一口气没到底儿,就听见隔壁闷声喘息。
这小镇子的旅馆,徐鲁也没有要求能有多好,能睡觉就行,可这隔音也未免太差了,她都能听见那俩人调情。
这提醒了她,可能隔墙有耳。
徐鲁好像想起什么,很快走到窗户边,慢慢的掀开窗帘一角向下看,只有一条空空的主街,地上的垃圾袋随风扬起。
她顿时松了神,坐到床边给方瑜发短信。
隔壁弄出的声响实在太大,徐鲁听的面红耳赤。短信又一直发不出去,她放下手机跑去洗手间,打开水龙头,结果还没拧,龙头就掉在水池里。
徐鲁缓缓闭上眼睛,深深吸了口气。
她太累了,连发脾气的劲儿都没了。干脆也不梳洗了,直接就往床上一躺,被子一卷,就那样睡下了。耳边哪些喘息,像催眠剂。
她以前很焦虑,方瑜说那是你不够忙。
今天她没有一刻停下来,可一到夜里,静下来,脑子又乱了。整个人很累,可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