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哪怕彼此都不说话也不觉异样,大概是一下午的相处,早已把她心中的那些扭捏丢至了千里。
沈意浓捧着杯子喝水,目光自然打量着四周,突然在一处顿住。
“咦?那个…”她指着中间那盆眼熟的绿色兰草,“不是你的头像吗?”
她起头看向程如歌,后者顺着她目光方向看过去,颔首,“是的。”
“那是石斛兰,当初买来的时候大概是气温和种植不合适,差点死掉,我查了很多方法才把它养活,那天看到它终于开花了,觉得很难得珍贵。”
“所以就忍不住拍下来,随手设成了头像。”程如歌看着她,温和解释,说到最后一句话时眸中又带了点微窘。
似乎是觉得向别人解释这些隐秘的东西过于亲近。
但他又很快释然,恢复如初。
“啊,原来如此。”沈意浓点头表示了然,程如歌看她几眼,再度打量了眼那盆兰草,出声。
“那你观察力挺仔细的。”
“啊?”
“它现在没开花,和花开时区别挺大的,你也认出来了。”程如歌指了指那盆石斛兰说,沈意浓顿时尴尬。
她总不能说,她连上面的花盆纹路都细细看过铭记在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