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绮儿眼睛瞪得圆圆的,难以置信。“还要正妻同意?你自己不能做主吗?”
霍厉言理所当然,“后院的事,自然是由主母做主的。”他沉沉的看着她,但偏偏,就有人不愿意呆在这个位置上,永远伴他左右,和他并肩前行。
“那她要是不同意呢?”绮儿着急了。
霍厉言没做答,径直抬步翻身上|床。这就是不行的意思了?绮儿胸口一起一伏,感觉自己受到了莫大的欺骗,“你这个大骗子,你说过会纳我为妾的!”她扑上去,鞋袜都未脱,双腿横跨在他腰际,揪着他领口讨要说法。
霍厉言微微起身靠在床头,垂眼看窝在她胸口的小人儿,“我何时说过要纳你为妾?”他从来打的,便不是这个念头。
“……”绮儿慌了。她好像真的从未听霍厉言这么对她说过,那她以后要怎么办呢?她会不会也和府里其他的丫头一般,发配出府去,配一个贫苦人家,依旧过那种饥一餐饱一顿的日子。深重的恐慌袭来,她喘不过气来,抽抽几声,眼泪哗啦啦落下,边哭边呜呜咽咽的哭诉。“你这个大骗子,呜呜呜呜呜……”
无论何时,她待人接物,从来都是笑眯眯的,即便遇上了坎坷,也是蹦着跳着想要跃过去,轻易不落泪。霍厉言一下慌了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