撑着腰,在屋里踱了两步,像只骄傲的小母鸡。
霍厉言依依不舍的把目光移到绮儿脸上,见她面色红润,气色也很好的模样,终于恢复了点以往的矜贵。他抿抿唇,道:“为什么乱跑?知不知府里为了找你,派了多少人手出来?”
绮儿皱鼻头。她乱跑,还不是因为他么?要不是他让她怀孕了,她需要跑出来避风头么?他现在还好意思出来质问她?这么一想,她气火拱上心头,扬眉反驳:“我为什么乱跑?还不是因为你?如果不是你说你不要纳我为妾,我怀孕了又不敢让老祖宗知道,我会跑出来吗?在这里没有好吃的,也没有好玩的,我……”
“我何时说过不娶你?”霍厉言心头涌起淡淡的悔意,他将人逼的太紧了,却忘了,一个懵懂无知的稚儿,心智要开窍,拔苗助长并不是得益之法。
听他轻描淡写的给自己洗白,绮儿急了,未注意到他话语里藏的意思,大声抗议:“你自己说的,要听主母的,你自己不能做主。哼……软脚虾……”
霍厉言轻叹一声,把人拉过来,“那我可曾说过不纳你这句话?”
绮儿语塞:“……”
“我未曾说过。”
“但你确实要娶妻了。娶李家大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