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轻笑,“她素来鬼灵精,能想出这个法子逼祖母留下她,也不足为奇。”
罗眉妩轻声提醒:“只她如此做,怕为的,并不是您对她的一份情。”
“她无需为我……只需她,为了一些东西,离不得我,便够了。”
霍厉言说完,毫不犹豫的推门而入。情字一个,最沾不得。一旦沾上,便是一生一世的纠缠。说绮儿在赌,他又何尝不是在赌?
用他所有的一切,赌绮儿这辈子,再也离他不得。
方才罗姐姐那番话还在耳边一遍遍回响。绮儿鼓了鼓脸,心里也有些不是滋味起来。听到脚步声,她揪着眉头抬眼,见是霍厉言,瘪了瘪嘴,头偏到另一边。
霍厉言在床边坐好,伸手挑她的下巴,笑得无奈:“就这么不想见着我?”
“……”
“说说罢,为何不想见到我?”
她坏着脸色,他却仍旧耐心十足。绮儿揪住被角把被子往上拽了拽,胸膛里沉甸甸着,压得慌。她撅嘴,随意找了个话头嘟囔:“你不是说,老祖宗见到我会开心的吗?……哪开心了?她一见到我,就叫我跪下呢!”
霍厉言指尖点上她额前伤口,细细吹气,“这事,确是我错了。”
“还有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