妄为的男人,罗眉妩忍不住扯了下嘴角。他总让她等他,可如若那日,他走的不那么心急,他也不用等上这些时日。还是得怪自己,没耐性,不听旁人言。
罗眉妩这么想想,心头郁结平淡不少。那边鞭炮声越越近,间杂拍门声。她蹙眉仔细分辨片刻,起身应门,“来了,谁啊?”
罗父和庆哥儿也跑出来。
门外一位装束得体老者,躬身行了礼,笑眯眯的挥手让人将排满整巷的木箱抬进院落。院子太小,绑了红绸的木箱一个堆一个,满当当的塞在院中。
罗眉妩瞪大眼睛,“这……”
霍厉行从门外跨步而入,“我也说了,你信我。”
相信我,你想要的,我全都给得起。
良田千亩,十里红妆,沧海一笑,良人自来。
——
鞭炮声渐熄,夜幕重归于静。
隔壁洞房花烛,这面绮儿搂着被褥,倒是睡得安稳。霍厉言洗漱完毕,轻手轻脚的上塌,将人抱入怀中。她如今肚子越发大了,睡觉时得侧着睡,好在她吃饱便满足,也不抱怨。
她总是这般自在,吃饱喝足后,便什么烦心事都没有,呼呼睡得很是安稳。霍厉言拂开绮儿颊边纷乱的发丝,想到那时,她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