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片扬起。
刚刚扫到地上的白纸蓦然飘起来，向后门飘去，苏莞莞上前几步追上去，试图抓住它，它飞地很快，眼看着就要冲出门口了。
却突然被一只白皙修长的手接住。
苏莞莞停下脚步，朝着那只手看去。
就看见傅时麒站在门口，手里拿着那张纸，微微歪着头看她。
“你们在打扫卫生吗？”
声音清澈，语气温和，像平时一样。
“呃……嗯。”苏莞莞低下头，不敢看他，只发出几个音节。
修长的手指伸过来，把那张废纸递给她。
“谢谢。”苏莞莞拿过，直接放进垃圾箱里。
余光看他，还是没有动的样子。
过了片刻，她终于抬起头看向他，问：“怎么了？”
“你不清楚吗？”
傅时麒带着笑意，反问她，好像在套她的话。
他的声音不大，但是会议室的人都能听见。
女生们一动不敢动，望着两人，完全听不懂两人在说什么。
什么清不清楚的。
……算了，听不懂就拉倒，当一个吃瓜群众没什么不好的。
见苏莞莞怔在那好久也没回话，傅时麒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