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问的别问。”
包厢里的其他二代三代大概是迟迟没见容盛回去,打开门来喊他。
容盛便转身往包间走了回去,临走之前还不忘瞥了瞥谈卿,笑道:“走,不是想上我的床吗?给你个机会。”
谈卿却站在原地没动,满脸无辜的看着容盛在包间厚重的隔音门前停了下来。
容盛:“怎么不走?”
谈卿老老实实的说:“因为我有点头晕。”
明明灭灭的彩虹灯在谈卿面容上闪烁不停。
每晃一下,都能照亮那张泛着迷离的脸。
酒精导致的薄红漾上纤长的眼尾,睫毛翕合间像是有种欲拒还迎的欲/望之色。
容盛觉得燥热,伸手拽开了脖颈上丝质温良的领带,又将上衣的扣子解开两颗,对谈卿笑了一下,语带挑逗的问道:“醉了?”
谈卿偏着头想了想,认为容盛这家伙实在诋毁他,很不开心的反驳道:“没有。”
容盛最终还是没忍住,走了过去,手从后贴上谈卿的腰:“既然没醉,腰怎么这么软?”
谈卿抬起眼皮看了看容盛,认真的回答了问题:“我一直很软的,还能劈叉的。”
白生生的耳尖在灼热的呼吸下躲闪似的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