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也是有些身手的。
秦文晗语带威胁，楚晖尘寸步不让。
“给我擦干净。”
“什么？”秦文晗怒及反笑。“小爷我没有听清楚，你再说一遍。”
“秦小公子的耳朵不好使，是不是应该请个御医来看看了？行，那我就再说一遍，就当照顾残疾了。我说——给我擦干净了。”
楚晖尘平时话不多，也不爱搭理人。
此时发怒，所有人都看了起来。
要知道太学院里的学生都是世家公子，没有哪个身世简单的。现在楚晖尘和秦文晗扛上，大家都面带兴味。
“一人少说一句。”
庞羽宸抓住秦文晗的手臂。
“你把华之的桌子弄脏了，擦干净就是。你的书童是干嘛的？”
又不用他亲自来擦，给对方一个台阶下不行吗？干嘛非要弄成这样？
庞羽宸也不知道为什么秦文晗特别不喜欢楚晖尘。每次对上楚晖尘，他就喜欢扛上。
“我的书童当然是伺候我读书的，又不是给他做奴才的。”秦文晗毫不收敛。
就算庞羽宸给他打了圆场，照样不领情。
庞羽宸向来不是好脾气的人。这个时候也不管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