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傻傻地扬起嘴角,再抬头的时候林照已经走远了。
出了府,坐上马车,林照有些懒懒地,马车上太暖和了,暖的她的瞌睡虫都爬出来了,眼皮沉地睁不开,脑袋靠在车壁上一点一点的,像小鸡啄米一样。韫亭见她如此困顿眉间蹙起,再见她眼下淡淡的青影,虽然用粉遮了下,到底是没遮全。
他大胆的坐过去,伸出手将自己的手放在车壁和她脑袋之间,然后将她的身子往自己这边拨了一下,怀里就冲进了一个身体,一股梅香溢满了他的整个心窝。分不清是她怀里抱着的梅花还是她身上的梅香,这一刻,韫亭的手不知道往哪儿放,高高抬在半空。顿了好一会儿,车外的人提醒了一句快到天居阁了,他才将手放在她的肩上,却不敢用力道。
“念念,该醒了,到了”声音如山中传来的晨钟缥缈却又厚重。
林照幽幽睁开眼睛坐直了身子揉了揉眼睛离开了他的怀抱糯糯地说道:“那下车吧”她倒是没觉得有什么不同,在她眼里,韫亭不算男人。
韫亭却因为那抹暖香离了怀里有几分失落,瞧着自己手里的那支梅花自嘲一笑,随即跟在林照的身后下了马车。
天居阁是南平最大的酒楼,这个地方寸土寸金,皇家贵族都喜欢在这里吃饭。而天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