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江淮偷觑了眼秦斐,秦斐和原主形婚多年,平时各过各的,两人除了公司利益外从不过问其他。
江淮古怪地看着秦斐问:“你问这个做什么。”
秦斐完全接收了江淮的打量,咬牙:“你这是什么表情?”
江淮说:“虽然我们就快订婚了,但是这种问题是你一个男人该问的吗?”
秦斐气笑了:“不是你先提的吗?”
江淮噎了一口,反应过来后气势顿时弱了一大截。想到秦斐以为自己在和他探讨人生哲学,江淮老脸一红,急忙往温言所在的房间里跑去。
温言横躺在床脚,手指搭在床边的春凳上,衣裳被扒去了大片,香肩半露,春光外泄。江淮再走近些,可见温言白皙的脖颈上红色的掐印。
难怪秦斐退了出去。
见此,江淮赶紧上前替温言整理衣襟。
感受到陌生的触觉,温言惊醒过来一把拽住自己的裤子,把床上的被褥遮在自己的胸前,一脸惊恐:“你……你不要过来。”
江淮见温言醒了忙问:“他们没对你做什么吧?”
温言先是怔愣,尔后像是想起了些什么糟糕的回忆,她杏眸里噙着泪花,俨然一副受惊至极的模样。
见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