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盯着江淮:“江小姐忽然好心的让我受宠若惊。”
江淮讪讪:“真不苦,我喝过的,不骗你。”
秦斐看着她的模样,她卸了妆,没有白间的明艳刺人,现在的江淮有种清新脱俗的秀丽。素日里桀骜的眉峰也柔和了下来,不浓不淡的挂在杏眸之上。不变的是那双眸子,像是有星河在其间,潋滟生光。
秦斐一时有些看呆了。
江淮又催促了几声,秦斐才回过神,为了掩饰尴尬,他咕噜咕噜吞咽杯中汤药。
霎时,苦涩充满唇齿。
秦斐向来是怕苦的,苦药入喉,秦斐呛得好一阵咳嗽,剑眉也不自觉皱成一团。
江淮见秦斐苦兮兮的模样,不觉心情大好,嘴角一咧,笑开了。
秦斐不悦地瞪着她,一边咳嗽一边说:“你笑什么。”
江淮笑着说:“笑你这么大的人还怕喝药。”
她粲然一笑尽数落在秦斐眼中。
鬼使神差的,秦斐倏地起身,三步并作两步到江淮面前。
不知道秦斐要做什么,江淮一惊连忙解释:“我真不知道药是苦……”
“的”字还没落下,江淮唇边一热,紧接着带着苦涩的舌滑至她口中。江淮瞪大了眼,她还没反应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