遁走的。看来荀欢是真的忘了,她现在根本是个活脱脱的男儿身啊!
裴渊的动作十分轻柔,在太医的嘱咐下,好好按了一番太子的屁股蛋。
这么好的手法,原来太子太傅也是按摩师啊!荀欢幸福地闭上了眼睛,全然陷入了享受。
“各位大人,太子好像并无淤症。”裴渊重新裹好太子,放下心来。
太医便只开了几副温和的外贴方子,交给裴渊,让他回去给太子按时敷拭。
看着裴渊万分谨慎地向太医们询问敷药的关窍,荀欢暗笑,想做太子太傅,光有复读机的技能可差的远了。
方才哭过劲儿了,荀欢有点累,就在回东宫殿的路上睡着了。
这一睡,迷迷糊糊,摸爬滚打,就是三年过去了。
三年后,太子已经四岁,再也不是襁褓中咿呀学语的婴儿了。三年里,荀欢时时刻刻观察裴渊,并未发现他有任何的异动。三年的接触,裴渊尽职尽责,将保姆太傅的精神依然发扬光大。荀欢可以肯定,裴渊的温柔根本就是长在他骨子里的,并非是奸臣在装样子。
既如此,事情就麻烦了。史书记载,在太子秦翊六岁那年,秦徽撒手人寰,秦翊尚小却是皇位的唯一继承人,只得登基。而裴渊就是在秦翊登基后的次年,大权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