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荒废下来。
萧虎嗣入平城后便寻摸到此处落脚。
他扶着手软脚软的薛池进得院来,反手栓上了门。
薛池舒了口气,被搀着在石桌旁坐下,萧虎嗣给她端了碗水来:“喝点水,过一阵药劲就散了。”
薛的力气在按喷瓶时就用光了,再加上又惊又吓的,此时那里还端得起碗来!
萧虎嗣非常自然的把她往怀中一圈,端了水喂她。
薛池很惊讶,萧虎嗣原来对她有好感不假,但他一直是保持了一定距离,克制了自己,就像他说过的:“我不会对你有什么要求”。
薛池需要尽快解除这种虚弱状态,只能有些尴尬的就着他的手用水。
她若有所思的打量着萧虎嗣。
他更瘦了些,从前曾经露出的一些温和全都不见了,只余下锐利,面无表情,冷冰冰的一双虎目扫过,便是她这样熟悉了他的人,也会觉得全身一紧。
“……长安哥你,遇到什么事了吗?”薛池忐忑的问。
萧虎嗣正走至井边,摇起一桶水。他俯下|身去捧起一捧水扑在脸上,闻言就这样欠着身扭头看向薛池,眉眼上沾着水珠,他也不擦脸,只是平直的问:“我遇到的事,不就是你吗?”
薛池张大了嘴,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