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答兼给面子的来个浅笑。
现在薛池抿着唇不出声,气氛就变得有点沉闷。
薛池站起身来回了屋子。
萧虎嗣将原来主人家住的上房清理出来给她。屋子里小件的家俱都已经被搬空,独剩下一张大床和一个大衣柜。
她第一眼看到时,床上已经提前铺好了崭新被褥,被面是葱绿色缎面,绣着蝶戏花。
一边的耳房被当成了净室,里面收拾得干干净净的,放着个盛满水的小瓦缸,两个崭新的铜盆,一个马桶,一旁的小凳上放着叠巾子,地下有条小渠能将水导向屋外。
薛池又不是傻。
从这种种迹象她就已经看出萧虎嗣早有准备了。
他跟踪她多久了?他是否早知道有人要害她,就等着关键时候救她一命,然后再名正言顺的接手她为所有物?
她觉得自己和萧虎嗣是朋友,朋友有难,拔刀相助,不是应该的嘛!
若是从前的萧虎嗣,她觉得他也会不二话的救她,可现在的他却并不提前阻止,冷静的眼看着她遇险,然后将搭救视为筹码。
思及萧虎嗣先前所说“我遇到的事,不就是你吗?”薛池暗中叫屈:她有给他那么大刺激吗!
她头疼的按了按额,觉得如今的萧虎嗣……总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