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趁着她这愣神的功夫,眼疾手快的扔了颗药丸到她嘴里,薛池口中一时苦到想吐,却被他一下用粗粝的手掌捂住了嘴:“忍一忍,苦过了头就不觉得了。”
    薛池在他掌中挣扎,柔软的嘴唇蹭着他的掌心,湿热的气息像是要从他虎口薰到心间似的。他又感觉到自己有股强烈的冲动,简直无法自控,然而想到薛池如今正在“考虑”中,无论如何也得镇压住了。他锁着眉,闭紧了眼,努力的平心静气。
    两人一日又一日,别别扭扭的保持距离,然而还是越靠越近。
    薛池深觉自己被他缚住,一眼望去,几乎找不到逃离他的可能性。
    两人总这样绑在一处,和嫁给他又有什么太大区别呢?
    薛池几乎可以想象得到,自己终于有一日是会松口的吧。
    夏日终于到来,食国虽不复寒冷,然而炎热亦从未光顾过此地。当地的百姓虽脱去皮裘,但仍身着夹衣。
    市集前所未有的热闹起来,大量从异国运回的货物堆满了坊市。
    萧虎嗣把银两全交给了薛池,由她去采买储存柴火、米粮、蔬果等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