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挺先进的。
不过这样一月只能支一次的法子,怎么看怎么像管着朱离的。想来他的家人也熟知他的禀性,怕他一次把银钱给散尽了。只是他这样的性子,怎么就放心他在外头行走呢?
“朱公子出来有多长时日了?”
朱离略算了下:“也有两年了。”
薛池疑惑的看他:“你心也太善了些,在外头恐怕多有吃亏受骗的时候,你家人如何放心得下?”
朱离脸又红了,支唔了半日才道:“我在家他们也不放心,又不许我设粥棚,又不许我免租金,总说我没受过苦,专程撵我出来看看世情的。”
薛池哑然,心道朱家人这改造怕是失败了。
时谨瞟了薛池一眼,彻底不担心了,这样一个滥好人,也只好远着看看,要做他的亲友那是考验气量,更别提嫁给他了,估计就是一辈子光棍的命。
近年三十的时候他们挑了间客栈住下,整个客栈冷冷清清的,似乎只住了他们一行人。
街头许多铺面都关了门,商人也都回家过年了。
时谨有些抱歉的看着薛池:“也没法给你买些好衣裳。”
薛池不以为意:“我又不是小孩子,过年不一定要新衣裳,但这年夜饭可怎么办呢?不吃些丰盛的总觉着没了年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