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沉溺于情爱,想起来要因为他而在后院渡过下半生,只能仰仗着他,她便觉得空虚和害怕。
时谨轻轻的吻着她的鬓角:“你想做什么?只要吩咐下去就好了。”
薛池被他压得不舒服的动了动:“想……想和朱离一样,做点善事。”
时谨正被她这一蹭而全身躁动,突然听到“朱离”的名字,不由像被泼了盆冷水似的冷下脸来:“你说什么?”
薛池迟钝得感受不到他的怒气,仍然是费力的边思索边道:“我觉得他很快乐。”虽然旁人觉得他是个傻子,但他自己挺开心的。她不想干涸,想要寻找一些精神的支柱。
时谨脸更黑了:“他是个散财童子,可若没有他的家人替他打点,恐怕早就饿死街头了。这般你也觉着好?”
薛池嗯了一声:“我如果回去了,就要想办法把我的银票弄回来呀,不就有本钱了?而且你答应的话,我也有你替我打点呀。”
最后这句话一下把时谨的怒火给浇灭了,但他仍然不大乐意:“你想和他一样四处奔走散财?”
薛池摇了摇头:“不是,我在想,要建一个善堂,收留无父无母,或者被父母遗弃的孩子们。给他们吃住,还请先生来教他们。”这也是因为她孤儿一般长大,一想到要做点事,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