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容易才算大白天在她家门口逮住了她一回:“今日不许去善堂了,和我去游湖。”
薛池挣也挣不脱,没奈何:“我想去看云云,她昨儿好像有点儿咳嗽。赵婶做事不仔细,怕是没照料好她。”
时谨不顾她的挣扎把她拖上了马车:“这般喜爱孩童,不如我们多努力,尽早生一个孩儿。”
薛池被他说得忍不住咳了两声,别过头去,过了一会儿回头来看,见他一双漆黑的眼珠仍在幽幽的看着她。
……真是受不了他这样的目光!
她抚了抚额:“好了啦,去游湖。”
时谨这才笑了起来。他算是发现了,薛池吃软不吃硬,这样默默的看着她倒比什么都管用。
他早在千叶湖上备好了船,两人下了马车,一路牵着手上了船。
船行到湖中央,两人站在船沿倚栏而立,时谨一手揽着薛池的腰,看着湖中连绵的荷花:“早些日子叫你出来你不愿意,如今花都要谢了。”
话语里的幽怨好凝实啊!
薛池有点愧疚的抬头看他,她也是才知道自己这般喜爱粉嫩的孩童,也许是用了心思的缘故,投入越多,便越觉亲呢不舍,这三个孩子她都特别喜欢。
她想了想,拉了拉时谨的衣襟:“你附耳过来,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