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这命令十分诡异。
薛池焦虑不安的踱步,她不知道萧虎嗣要为她做什么。
为了替她固宠,将时谨后院一帮女人给杀了?时谨应该已经遣散了吧,她没有关心过进程。
为她报仇,把大曹氏给杀了?
……为什么想来想去都是杀人?也许是他临走前身上带着点死气和杀意吧。
薛池想不清楚,啃起了指甲。
不管他要做什么,最好是能悄无声息的做完。
她忐忑不安的和孩子们一起用完晚膳,这才离开了善堂。
她觉得白天的影卫一定会向时谨禀报她的异常,他应该晚上会来找她。然而她一直等也没有等到,实在是太困了,像有人拿胶水去粘她的眼皮似的,支撑不住,只得先睡了。
薛池睡到半夜却被人摇醒了,她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屋里虽然没有点灯,然而将近中秋,月光十分明亮,投入窗内的月光照亮了床边的人——是时谨。
他带着一身的凉意,面色阴沉的看着她,并不说话。
薛池支身坐起来:“怎么了?”她渐渐的清醒过来,心中有种直觉,觉得时谨这副样子一定和萧虎嗣有关。
时谨冷笑了一声:“你不知道?”
薛池硬着头皮道:“我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