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安慰国公夫人呢。我今日来心里就装着这事呢。”
一直听着的范夫人接话道,“原来你们都收到了,那我可放心了,我此前也莫名收到了寒少夫人的信,里头胡言乱语的,说如果她有一天忽然出了意外,被烧死或者烧死了自己,要我到时候一定去国公府。拿了信替她作证,要寒国公府实现她的死后愿望,将她的骨灰撒了随风而去。”
“什么?”“天哪……”在一片到吸气中,一直安安静静的平日很少说话的蔡夫人难得开口,“前两日我也收到了寒少夫人递来的信,倒没说其他,只说若她去了,定要我去送送她,给她在棺木里放一副我的画,说她很喜欢。”
蔡夫人看着林氏,“寒少夫人病得那般重,可否让我送她最后一程。”
林氏控制不住的冒汗,额头鼻头上全是冷汗,她扯出一个僵硬的笑,“大夫说她一定要静养,可能得等些时日。”
“若寒少夫人真……”蔡夫人没办法,“国公夫人记得定要通知我,知己难寻,让我送她最后一程,亲手放上她喜欢的画。”
人都被沉塘了,连尸体都找不到了,又怎么能亲自送别,林氏刚想找借口拒绝,一个突兀的声音忽然□□来。
“今日怎这般好的心情,竟然还陪着国公夫人演戏,坊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