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不明所以,扶摇子仍点了点头,:“正是。”
既然如此,叶枝朝扶摇子鞠了鞠躬,又道:“容朝阳先替倾城哥哥向您赔罪。其实,倾城哥哥从邱南回来之后,我就整日缠着他教我功夫,最终他无可奈何,就将一身功夫全都教授给了我。未经过先生同意,于情于理都有些说不过去,朝阳在此给先生赔罪了。”
她话说得巧妙,轻松地将拜师一事掩了过去。扶摇子不由低笑几声,连连道了几声“无碍”才罢休。
见她无心拜师,诗言既有些高兴又有些不甘心,觉得她拂了师父的面子,却也不想她真的拜在师父门下,最终只好憋屈地扭过头去。
罗君无的眉头却皱得更深了。
“先生,时辰不早了,不如留在宫中用午膳吧?”叶徐之暗暗松了口气,若扶摇子执意要收婪儿为徒,碍于扶摇子的名声与威望,他必定无法轻言拒绝,彼时婪儿都随先生离开了宫中,这皇宫只剩他冷清清的一人,该如何是好?
虽然他的想法很自私,但是他只剩婪儿一人了。他怎么能再一次失去最珍视的人?
“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扶摇子也不再强求,领着两个徒弟向叶徐之微微拂身便随领路的太监离开了。临走前,一道有意无意的视线落到叶枝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