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什么,从床上起来,小跑到阳台,把那把黑伞撑开晾着。
再次躺回床上,陶白看着天花板,等着时间流逝。
差不多十二点左右,外面响起开门的声音。
不出意外,过了一会儿,陶白再次听到外面传来怒骂声。
夜晚将一切都无限放大,情绪,声音、怒火、和怨恨,齐素在外面骂了差不多有半个小时,陶白躺在床上盯了半个小时天花板。
不知道是楼上还是楼下哪家有人高声骂了声,外面的叫骂才渐渐平息。
不多时,客厅里的低泣声透过门缝传到陶白耳中。
陶武又一晚上没有回来。
第二天一早。
陶白开门出来,见齐素卷缩在沙发上,茶几地上丢了一地的酒瓶,她脸上挂着泪痕,睡姿恬静,与昨晚那个在电话里尖声怒骂诅咒的人截然不同。
陶白给她身上披上毯子,把地上和茶几上的空酒瓶收拾好,把冰箱里的葡萄拿出来洗干净,再放到茶几上。
宿醉的母亲,夜不归家的父亲,和无休无止的争吵。
已经成为生活常态。
检查完一切,陶白去了学校。
等秋生背着书包蹦跶着跳进教室,陶白把雨伞还给她,秋生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