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林清和醒得挺早,洗漱完毕下来也才不过八点多。
一下楼梯,睡饱了的三个九就“嗷呜”一声扑了上来,她熟练接住这体重不轻的傻柴,拧头望了望楼梯旁边的那扇门。
门开着。
人没了。
她领着三个九屋里屋外转了一圈,最后还是“啧”了一声,趿着拖鞋一头扎进了厨房。
瞿秀兰哼着曲儿,正在洗食材准备炖汤。林清和拉开冰箱门,随手拿了瓶水拧开就喝。
瞿秀兰拧头训她:“多大个人了还天天喝冷水,不晓得照顾自己呀?”
林清和晃晃水瓶:“这放零度,常温的。”
瞿秀兰说:“常温不是冷?仔细喝坏你的胃。”
“好好好,我不喝了。”怕她又习惯性地唠叨上,林清和及时转移话题,“我们早餐吃什么啊瞿女士?”
瞿秀兰抬抬下巴:“买了鲜虾肠粉,温在锅里,豆浆搁在旁边,你自己端碗拿筷子。”
林清和“哦”了一声,弓身去翻消毒柜。翻着翻着,没憋住,举着筷子状似随意地问了一句:“对了,不是还有个人吗?哪儿去了?”
“你说小修?”瞿秀兰把猪大骨烫了一遍去沫,随口回道,“他说有事,一大早就出去啦。”
“你不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