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吵醒了。
被褥被掀开,有个人影压在我身上,一双手抚上我裸露的胸脯,滚烫的肉棒在大腿内侧摩擦。
我嘤咛一声,意识虽未完全清醒,身体却已经有了反应,花口吐出一大股蜜水,甬道里丝丝缕缕难耐的痒就像千万只小虫在叮。
眼皮很沉,干脆就不睁开了,我伸手去握他的东西,屁股迎合地向上抬起。
可他偏偏和我对着干,几番快要挤进去了,又故意避开。
我十分不爽地道:“给个痛快!”
他似乎憋着笑,忍了好久,才道:“该叫我什么?”
我扭过头不理他。
见我不答,他十分顽劣地顶了顶我,戳在那一粒敏感的花蒂上。
那难耐的痒更加令人痛苦了,我一把抓住他的肩膀,面红耳赤,又羞又愤地道:“……夫君。”
他褒奖似的低头吻了吻我,肉茎终于滑入我的身体之中,昨夜的开疆扩土让今天的交合顺利了许多,但两者依旧贴合得紧,他一边律动一边低声道:“若不是上早朝,非不干得你一天都下不了床……”
看着他清秀精致的眉眼,我有种迫切地想要继续听他说淫言浪语的感觉,一手抚上他的脸庞,“然后呢?”
他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