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越知羞了。
他眯了眯眼,眸中促狭流离,继续挑逗我:“若是有机会,便带你去我府上书房。不知那红色私章盖在这娇嫩小穴上,是怎样一番景象?”
我听着羞愤之余,竟然还有些心动。
“过几日你父亲便回来了,你若向皇帝提出省亲,想必他不会拒绝。”
省亲?
我愣了愣。
我父亲不是年底才归京么?怎的这样快。
我满脸疑惑地望着他,他也不答我,褪下黑色褂子,将喜服脱去,只剩一层被顶得撑起的亵裤。
他上前捏住我的脚踝,拇指在我脚心摩挲着,我痒得整个脚背都弓起。
我去扶他的胳膊,他的小臂比看起来要结实许多,线条流畅漂亮,我盯着他腹部规整的几排腱子肉,道:“脱了衣裳,你可一点也不像文人墨客。”
“那像什么?”他饶有兴味地问。
“像只野兽。”我答道。
他似乎被这句话取悦了,嘴边勾起一抹笑,抬手抚了抚我头上细软青丝,抽出一缕凑到鼻尖,沉醉地嗅了嗅。
我身体又热了好几分,身下甬道涌出一口淫水出来,流淌在雕花木桌上。
他低眸看了眼,伸出食指,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