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
“那你以后尽量和我说汉话。”傅莹用汉语嘱咐道。
见玉净点头同意之后,她又转头看向另一个丫鬟,用满语问她:“木其尔,你呢?”
这个蒙古族丫鬟忙摇头摆手,用汉语回道:“汉话,难……不会。”
傅莹微微摇了摇头,心想,在这个时代不会说汉语,那就和现代不会说普通话一样另类。
自己刚转回头,就听到有人叫自己:“额云(满语‘姐姐’的意思)!”
接着就看到一个穿着对襟马褂的男童,抬腿迈过门槛进了屋子。
这个八岁男童,是自己的同母胞弟傅恒,自从自己穿过来之后,他几乎每天都来看自己一回。
傅恒进了屋子之后,就来到自己身边,问道:“额云,你今天好些了吗?”
说来也奇怪,自她穿到这具身体上,原本病恹恹的身体就像是施了法一般,恢复得贼快。头一天还在床上躺着,第二天就可以下地,七天过去,基本看不出生了要命的疾病。连给她瞧病的大夫都连连称奇。
傅恒的头发被剃去了许多,只在脑袋后面留了一小片,然后被辫成一个细细的辫子。从前面看脑袋光秃秃的,就像是剔了个秃瓢儿。傅恒长得和他亲姐一般清秀,剔个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