饰,色彩甚是缤纷。傅莹看着好看,忍不住拿过来,果然比平日戴的首饰轻便。
她不记得原主也戴过这些,忍不住问自己的两个丫鬟道:“这是什么首饰,又轻便又好看,甚是合我心意。”
玉净听傅莹说这首饰合心意,惊讶道:“小姐,这种通草绒花若戴着甚是不体面,我也不知玉枝是从哪里翻找出来的。”
傅莹理解玉净所虑,毕竟自己是个大家闺秀,按道理是该穿金戴玉的,但她确实嫌那些金玉首饰沉,看着玉枝委屈巴巴的样子,想了个折中的法子说道:“这样吧,平日除了见客,我就带这种通草绒花吧。”
玉净看了看傅莹手中的绒花,又道:“这绒花小姐就这么一枝,总戴着未免单调些。”她终究不愿自己小姐戴绒花这种“寒酸”的东西。
傅莹听罢,从自己的紫檀木小匣中翻找出一块碎银子,递给了玉净道:“那你出府替我买几枝,轮替着戴吧。”
玉净噘嘴道:“这银子能买一筐呢,用铜钱就行了。”
傅莹没想到这绒花这么便宜,于是拿回银子,找出一串铜钱递给了玉净。
自从戴上玉净买回来的绒花之后,她的脑袋确实轻松了许多,只是耳朵仍要一边戴三个耳坠,据说这种“一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