扇子几乎不曾打到他的脸上。
她忙放下扇子,但一手仍保持着掀帘子的动作,因为弘历正躬着身子,也如她那般朝外看去。
傅莹回道:“我正看外面的风景呢,想着自己出嫁那日,就是沿着这条路被抬到四阿哥那里的。”
弘历摇了摇头道:“不是从这条路走的,我记得我没从这里走过。”
傅莹有些不信,道:“你迎亲那日天色极暗,或许记错也是有可能的。”
弘历自认为自己有“过目不忘”的本事,但凡走过的路、背过的书,皆不会轻易忘记。
见傅莹不信自己,也是急了,道:“绝不可能。自小我对认路一事就相当有天赋,但凡走过一遍的路,第二遍走绝对不会迷路。”
看傅莹仍盯着他看,犹是不信的样子,他更急了,情急之下准备站直了和她说话,却忘记自己是在马车中。
一起身,只听得“咚”的一声,脑袋撞到了马车上方的木梁。
这一声听得傅莹也是心里一惊,知道是撞得厉害了。于是慌忙放下帘子,问道:“可是撞疼了?过来我给你揉揉。”
说罢,就要去看他。
弘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