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傅恒见母亲生了气,靠在傅莹身上寻求庇护。傅莹揽着傅恒,对觉罗氏说道:“这是我不对,我不该这么问傅恒。”
觉罗氏叹了口气,道:“你弟弟小,自然是想什么说什么了。他自小喜欢黏着你这个姐姐,如今你离府出嫁之后,他都闹过好几回,说要找你。”
此话听得傅莹很是心酸,她摸着傅恒的小脸道:“你不喜欢你额夫,自个儿心里明白就好,千万别让人别人听去。你要知道,你这额夫很是厉害,他要是知道你讨厌他,他会砍你的脑袋!”说完,用手在脖子那里一横。
傅恒被傅莹这么一吓,忙松开了她,看了看自己亲姐和亲娘,不知道这回该靠着谁了。
觉罗氏见此,不禁带着几分埋怨,对她说道:“哎呦,你别吓你弟弟了,免得以后他见了四阿哥吓得不敢靠近呢。”
傅莹抿嘴一笑,心想她额娘大概还不知道她女婿以后多厉害呢。砍人的脑袋,恐怕对他来说虽不是常事,但绝对是有过的。
觉罗氏又留傅莹坐了许久,后看到案上西洋钟的时刻,虽有些不舍,但还是对傅莹说道:“你在我这里呆了许久,把四阿哥一人撇下终究不好,你快些去寻他吧。”
傅莹自然也是不舍母亲,但想着母亲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