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历仰头看了看门上那块黑底金字的牌匾,见那匾额上写着“崇仁斋”三个端正之字,忍不住说道:“你这书房之名着实不太像女子书房。”
傅莹点头道:“是呢,这‘崇仁斋’本是我大哥、二哥的书房,后来两位兄长先后成了家,父亲便让我在此学习。”
弘历点了点头,依旧看着牌匾道:“岳父大人着实好笔力。”因这并非正式场合,弘历便如往常一般说着汉语。
傅莹站在她身边惊讶道:“四阿哥如何知道这是我父亲的墨宝?”
弘历低了头,用食指关节轻轻敲了一下傅莹的脑门,道:“笨啦,你父亲是一家之主,各处的牌匾自然是他老人家才有资格去题。”
弘历这么一说,傅莹立刻恍然大悟,想自己果然是“笨”。又见刚刚弘历用手指敲了自己的脑门,虽然力度不大,自己也感觉不到疼,但心里还是嘀咕,这“小猪蹄子”真是越来越不矜持了。
弘历自认为自己可没有必要在傅莹面前矜持,一来他本性活泼,在亲近之人面前向来无拘无束,二来傅莹是与他拜过堂的妻子,于情于理他都没有必要像他们初次见面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