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修只好出于人道主义过去将她扶起来,而这一扶,安寂然却哇的吐了白玉修一身。向来有洁癖的白玉修,直接将安寂然一推,满脸厌恶的看着自己的衣服,有种抓狂的冲动。
“这么说,我昨晚只是吐了您一身,没有其他事情发生喽?”安寂然试探着追问。
“你想有什么事情发生?”
“没有没有。”安寂然赶紧摆手,心底里却是松了一口气。
“安小姐不觉得这一幕有点熟悉吗?”白玉修看了看床,视线又转向整个房间,最后落在了安寂然身上。
经白玉修一提醒,安寂然突然想起来,似乎在不久前的一个早上,她也在一个陌生的酒店的床上醒过来。但那时候她也是衣衫完整的躺着,只除了全身有些酸疼之外,倒也没有什么其他。她事后也问过酒店她是怎么来的,酒店里的人像是商量好的一样,都没给她一个肯定的答案。
安寂然又想起这几次遇到白玉修他不断提起的激情的一晚,难道就是指那一晚?
那晚应该和今天一样,什么都没发生吧?可是全身的酸痛怎么解释?
“我去趟洗手间。”安寂然直接冲进了洗漱间。
意识到安寂然的神态有些不对,白玉修试探道“安小姐似乎想起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