瞎了。”
“是吗?我到时会挽着白玉修的胳膊到会场的。周颢,麻烦你把地址时间发给我,号码一直没变。不多说了,我先去唱歌了。”
“好,到时见。”
到了包房,安寂然拿着麦一口气唱了十几首歌。唱到精疲力竭,安寂然坐在沙发上开始喝啤酒。交替反复,和张君瑞唱的很happy。
一直到晚上七点多,天色已经黑了下来。
安寂然喝的有些晕眩,她和张君瑞打了招呼,就去了女洗手间。
洗手的时候,却看见陈露正好走了进来。
“看来你过得不错嘛!把林暮踢掉,正好傍大款,安寂然你果然很有心机。怎么样,和自己的老板上床是不是很过瘾?”
“你嘴巴最好积点德,省的长疮。”安寂然不愿和她多说,显得掉了自己的档次。
“你……”陈露一时间不知道回什么,其实她一向知道安寂然能言善辩,以前自己就经常说不过她。
陈露愤愤的进了厕所,把门关上。
安寂然烘干了手,要走的时候,突然有了一个念头。她不是那种一直想着复仇的人,但是今天她心情不好,加上喝了点酒,行事难免冲动点。
于是她重新转身,做了一件陈露先前做过的事,那就是把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