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了。
白玉修把手机往床上一扔,这个该死的女人竟然就这么不告而别了?他记得昨晚缠绵的时候,他明明在她耳边告诉她,不要走,再陪他几天,她明明朦胧中点头答应了。
早上很好的心情被安寂然破坏,白玉修突然又拿起手机给南启打了一个电话。
“南启,你在哪里?”
“啊,我,当然在床上。”南启那边的声音像是没睡醒。
“马上买最早的航班来澳大利亚陪我。”
“啊?玉修,你没事吧?我现在过来澳大利亚?”
“让你过来就过来,别废话。”不罗嗦,白玉修直接切断了电话。
安寂然乘坐航班回到了s市。
是张君瑞来开车接她的。
“然然,你老实说,在国外,孤男寡女,你有没有和白总他?”张君瑞一边开着车,一边贱贱的笑着。
安寂然白了他一眼“你开我到路边的花店,我要买一束菊花。”
“菊花?葬礼?”
“不是。”
“嗯。”张君瑞乖乖的把车开到一家花店门口,等着安寂然买了一大束菊花重新上了车。
安寂然上车的时候,张君瑞这才注意到安寂然脖子下方深深的吻痕。
“然然,那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