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然就好了,崔先生不必一直这么客气。”安寂然说这话的时候,觉得实在是恶心了自己。
“那寂然也应该喊我铭丰才是。”崔铭丰一边说着,一边把红酒递给安寂然。
安寂然接过去的时候,崔铭丰的手却可以摸到了安寂然的手背。安寂然手一僵,要是换做平时早就把红酒泼上去了。但她还是忍了下来,不动声色的连带着酒杯,将自己的手缩了回来。
“寂然你来找我,是不是有别的事?应该不止是看夜景这么简单吧?”崔铭丰眼神幽深的看着安寂然,活像一只狐狸。
安寂然喝了一口红酒,故作苦恼的说道“我来这里也没什么认识的人,说起来还是和铭丰你算是故交。我这次来这边,完全是被白总逼得,其实我一点也不想来。”
“哦?我看寂然你和白玉修关系不一般啊!”
“不过是逢场作戏而已,你也知道像我们这种小员工,不巴结一点大老板,还在公司怎么混?所以基本上是白总说什么,我们就得听什么。你也看到新闻了,白总他要和另一个富家千金结婚了,又怎么会看上我这种没家庭没背景又没长相的人呢。说起来,真的是太苦恼了。”
安寂然这样说着,让崔铭丰有了怜惜的想法,他随即就有了趁虚而入的邪恶念头。他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