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寂然故意疑惑的说着。
“寂然这是在关心白玉修不能把事情解决?”
“那倒不是。”避免崔铭丰怀疑,安寂然立刻否认“我只是想着我要是知道这件事的始末,却不告诉白玉修,看着他在那着急上火,一定是一件令人舒心的事情。”
崔铭丰听后开心的笑了起来“寂然你比我想象中坏很多啊,果然是最毒妇人心。”
“铭丰你难道不希望这样吗?铭丰你知道事情怎么回事吗?不如和我说一说?”
崔铭丰立刻否认道“我怎么会知道呢!”
“真是可惜了,我还以为以铭丰你的敏锐观察力和高智商,已经将这件事弄清楚了。看来,铭丰你和白总也是差不多嘛,怪不得崔文生先生要把酒店给白总了。”
被安寂然一激,崔铭丰立刻不满道“我怎么会和他差不多。他愚蠢的要死,问题明明就出在洗海鲜的水上了,他却一点没察觉到。”
“水?”
“对,只要用草酸,也就是一种工业强碱去洗海鲜,就会神不知鬼不觉的让海鲜成为有毒的食物,客人一旦吃下的话就会产生食物中毒的现象。”
“原来是这样。”安寂然心中了然,知道了崔铭丰的作案手法。
“你可千万不要把这些告诉白玉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