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戴着帽子,穿的很严实,我们真的没看清楚。但是她说话的声音听起来很年轻。我们已经知道错了,求你们放过我们吧。”
安寂然没再听他们的求饶,追上了白玉修的步伐。
“为了证明我的清白,把我的也拿去验一下。”安寂然扯下自己的一根头发,递给了白玉修。
“我说了我信你。”白玉修说。
“可是南启不信我,我得让他也信我。关于可可那件事我很抱歉,我也把自己骂了很多遍了,喝那么多就跟个死猪一样什么也不知道,我要是……”
“这件事与你无关。”白玉修打断安寂然的歉疚“把钥匙给我。”
安寂然意识到车子被南启开走了,白玉修只能坐安寂然开来的车子。
“还是我开车吧,你手臂上有伤。”安寂然指了指白玉修的手臂,那里有一道口子,还在流血。
“没事,我怕你又开错路。”
“……”
可是为什么是在这个时候?在她觉得自己已经配不上他的时候?
白玉修开着车到了柳医生所在的医学研究部,安寂然在车内等他。大约二十分钟过后,白玉修从大楼里出来。
“柳医生说,结果还要等几天。我先送你回去。”
“我想去看看可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