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冷的声音:“你且等一等。”
周明隽的贴身护卫离开了房间,还贴心的关上了门。
周明隽起身,白袜踩在铺了厚毛毡毯的地板上,发出沉响。这沉响由远及近,停下时,他已经挡在她面前。
“好好想想,是不是还欠着我什么解释?”
她不语,他便提醒她:“那个小管家的钱袋子,还有那张借据,都是你故技重施做的,是不是?”
好半天,才响起一个弱弱的声音:“是。”
周明隽点头:“还算诚实。”
他踱步回去坐下,又问:“那你还记不记得,四年前曾发过什么样的毒誓?”
孟云娴咬唇不语,两只手紧握成拳——她这是犯撅了。
安静的厢房里,孟云娴听到木料折断的声音,身子忍不住一抖,转身去看。
只见周明隽走到一边,将一盏落地灯盏折了头尾,手里掂着稚子手臂粗长的木棍,出语如冰:“过来吧。”
她嗖的一下把双手背到身后,目光惶恐不安:“你、你真的要将我的手打断啊。”
周明隽看着她不言语。
孟云娴吓坏了,眼泪唰的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