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宋嘉月不否认地点一点头。
她想给董齐光设个圈套,叫他狠狠挨一顿揍,再被扒光衣服丢到大街上去。
俞景行问:“怎么教训?”
宋嘉月犹豫之下,把自己的想法说了,也让他看看有没有问题。
在她没有被休妻或者没有同俞景行和离之前,他们在外人眼里始终是夫妻,意味着荣辱与共。她不想最终没办成事还招来什么麻烦,那样就是得不偿失了。
未曾想,俞景行听过她的话,评价道:“计划不够缜密。”
“你这样做,把自己暴露得太过彻底。”
“他知道是你做的这些,岂能不心存怨恨?”
“即便一时半会找不到法子对付你,难保往后不会叫他钻空子,徒生隐患。”
宋嘉月被说得一愣一愣。
她虚心请教:“那依你的意思,要怎么做比较妥当?”
俞景行理一理衣袖。
宋嘉月眨眨眼,耳边听得他说:“我来处理。”
数日之后,肃宁伯府七少爷被土匪打劫,断了条腿,一身是伤,且还被脱光衣服扔在人潮挤挤长街的消息传遍了邺京的大街小巷。宋嘉月人在宣平侯府,一样听闻这件事。